VeeMark篇 第二十三章

爱情工心计之VeeMark篇 第二十三章

我做噩梦了。
在某一晚上，我梦到Mark离开我了，在梦里我好像是要死了。不管怎么找都找不到，不知道他在哪里，他的朋友也不告诉我，我什么都做不了，只能在梦里痛苦。
“学弟他也不接我电话。”当从朋友嘴里听到回复后，我抬起手，摸了摸脸。我到宿舍找North，希望她联系Mark，想着如果是North，那个小朋友应该会接电话的，但最后情况也还是跟之前一样。
失了智的噩梦成真了。
要不了几天就开学了，但我还不知道Mark的动向，不知道他在世界的哪个角落，不知道他在做什么，不知道他家在哪里，不知道他和谁在一起，不知道他有多生我气，不知道他有多糟糕。
我没想到他的事情会变成这样，因为Mark的坚定，因为他的等，让我大意了，让我有了不管怎么样他都会等的错觉，让我觉得那个小朋友不会有抛弃我的一天……
愚蠢的想法。
“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了。”吐了一口烟后，我说。我现在在North寝室，尽管觉得放下脸面来找他帮忙不好，但他是朋友，他知道所有的一切，大概是最能理解我的人，幸运的是他没有落井下石。
“你为什么不问James。”朋友低沉的声音响起，他白皙的脸转向我，面上的担忧不少于我。
“他不告诉我。”James那个小屁孩最烦了，我在家里冷静了没几个小时，吃完早饭，就去Mark的宿舍找他了。他房间是锁着的，电话也打不通。我坐着等了好几个小时，终于等到James回来，长着一张混血脸的小朋友轻蔑地笑了笑，瞥了我一眼，就转动钥匙，刷了房卡进门了。我跟着他走了进去，我看到的只有一片黑暗……没有Mark。
“他难道应该你面前吗？”那个小朋友那样对我说。他进了卧室，我不在乎他进去拿什么，我只是喊着Mark的名字。那个时候我都找遍了所有地方，厨房、卧室、厕所，甚至是衣柜，但也只是那样。如果他想让我找到他，他大概会在。
那件事已经大概过去十天了，但James的话还在我耳边回荡。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，Mark他大概是不想见我。他可能会恨我，我不在乎，我只想让他听到那天的情况是怎么样的。我只求跟他说，让他知道，即使他不原谅我。还有，我想说一句心里话，尽管这句话很蠢，但我还是想说。
“明天就开学了，你就等着见他吧。”那是我的想法，我觉得如果这段时间找不到他，我就等开学，至少他会回来上课。
“我也那样想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这样一副脸色？去吃饭。”North伸出手拍了拍我的肩膀，但我反而没动。
“我想他，North。”我缓缓睁开眼看着朋友，“我想Mark。”
“我也想。”朋友那样回答的时候，我沉默了。他走了出去，留下我一个人陷入思考。
我滑动手指，群聊里没有动静。我的朋友里没有谁知道，最新一条消息是邀请我去喝酒。朋友们没有骂我，最开始也只有Yiwaa和Kla跟我生气，但现在Yiwaa也在帮忙找Mark，他们轮流来陪我，跟我聊天。我曾经问过为什么不让我一个人待着，他们回答说不想让我一个人难过。
幸好我有善良的朋友们。
我低下头看沉默已久的群聊通知，Yiwaa发了一张什么图在群里，那张图是从James的Facebook上截下来的，上面是两个男人并排坐在一起，小个子那个皮肤白皙，长得可爱，正在给另一个笑着张着嘴等的人喂冰淇淋，那个人让我全身发麻，一看见我的眼眶就红了，一想到他们是什么关系，心脏就痛得像被狠狠地挤压了一样。
我点出聊天界面，没有回复什么，然后还是点进了James的Facebook，那张照片是一小时前上传的，而且是所有人可见。

Pack Pakaraphon
一小时前
前男友也很重要，最想念另外两个小朋友：小熊维尼、James读James不是Zames，还有Masa Mark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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James读James不是Zames：见到Pack哥了就不联系我，狗友Masa Mark
小熊维尼：Mark混蛋，我担心你
Pack Pakarapon：为什么要骂Mark？小熊维尼。James读James不是Zames
James读James不是Zames：一脸开心，这边的人就好像要死了，没告诉哥吗？
Pack Pakarapon：知道所有事情，还一直安慰Mark，故意所有人可见^ ^
Non Nonthawat:你们和好了？
Oh Anucha：真的和好了吗？
小熊维尼：等等，我跟不上了，和好是什么鬼？

起初我也以为这两个人有什么关系，但有好几条评论表示想知道这两个是不是真的和好了，我自嘲地笑了笑，前男友也那么重要吗。不管他是发出来讽刺我，还是想让我痛苦，我想说的是他都成功了。
我再一次拨打了Mark的电话，这不知道是第一百多次还是第几百次了，但我也知道我必须要打。我要和他谈谈，我心里确定有一半可能性是他只是在讽刺我。我看Mark的眼睛就知道他还对我有多少感觉，他不会变心得这么快。
【你好。】当听出打招呼的声音不是我等的那个人的声音时，那颗曾被拒接时狠狠跳动的心，被麻木取而代之。
“谁？”我简短地问。，
【现在Mark去厕所了，等会我让他打过来。】清晰的声音没有回答我要问的问题，让我更加丧失理智。
“我问你是谁！”
【啊！Mark来了，Mark！一个叫Vee的人打来的。】清晰的声音还没来得回答我的问题，让我心跳加快的那个人的名字就从他嘴里喊出。想跟他说话，想问他，想说他竟敢去搂其他男人的脖子，想道歉，想让他原谅我做错的事情，想让他给我机会，想让他回来，想……
【挂掉……】想让他跟我说句话……
低沉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，他一说完就立刻消失了。我不知道他们接下来会做什么，我的心太痛了。Mark大概已经讨厌我到连我的名字都不想听到了。我一直在等着听Mark的声音，但我想听的不是这句话，那句让挂掉的话好像在说我没有足够多的意义让他关心了。
“Vee！”North一冲进来，我就朝他转过头去。当接触到我的视线时，朋友那张帅脸闪烁着疑惑的神色，“为什么哭？”哭了吗？我又那样哭了吗？我以为自从Mark消失两天后，我就不会哭了。我决定重新做人，不颓废，不折磨自己，努力做个有价值的人，这样他再次回来找我就不会感到失望。
“我……”
“你看到Yiwaa发的了吗？”朋友激动的声音没有引起我的关注，我不再需要什么了。
“今晚去喝酒。”
“你疯了吗？听到我说的了吗？我说Mark……”
“去他的Mark！”可能是因为愤怒，要不然就是因为失望，我说出的话让朋友张大了嘴巴。我抬起手把头发往向后捋，不知道自己是用哪种眼神看North，但他跟以前一样，惊讶地看着我。
“你……”
“他不要我了。”我叹了一口气，轻声说。
“不要自己多想，等学弟他接电话……”
“接个屁！刚刚他前男友接了，我亲耳听到Mark让他挂我电话，什么意思？他不想跟我说话！”说完我就从North房间走了出去。
我不知道现在应该是什么感觉，我明白了等待是多么煎熬，我明白了充满希望地等待了，又不像我们希望的那样，会有多难过，比现在流下的所有眼泪还要多。

PVnn
刚刚
谢谢你曾经来过，对不起没有珍惜你。
12赞

我没有关注消息通知，我现在的状态就是我的所有感受。我开始讨厌网络世界了，尽管之前觉得它有好处，尽管之前觉得能从这个渠道得到Mark的消息很好，但现在不了。
我不想有现在的感觉。

开学第一天我没有去，不是说不想去，是我真的没办法让自己从床上离开。头又重又痛，不知道是因为昨晚喝多了还是因为发烧了，我这样躺了一整天。妈妈进来把啤酒罐拿去丢了，看向我的时候，我都不敢跟妈妈对视。我不想这样的，不想让妈妈失望，我只是需要发泄。
“你怎么样了？”我睁开眼看朝我走过来的Yu。
“你不去上课吗？”沙哑的声音让我不得不丧着一张脸。
“回来了，下午三点了都。”Yu回答道，走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。
“见到他了吗？”
“也不烫啊。”
“我问见到他了吗？”我尽量压低声音，尽量用可怕的眼神看着哥哥，想告诉他说实话。Yu可能遇到Mark了，但Mark可能会让哥哥告诉我没有遇到他。他们可能会偷偷聊我的事情，就跟上次一样，我偷偷抱起一点希望，尽管他可能不这样希望。
“学弟他难道有可能会让我代替你问候吗？”Yu坐在床上回答我。
“我以为你们会聊聊……”
“Vee，学弟跟North都没聊过。”Yu用嫌弃的语气说，“我就直说了，我们之中……对于Mark来说，你是最重要的人，他不想跟你聊，就表示他不想跟别人聊。”Yu的一大段话让我不得不把脸转向另一边。
“万一……”
“如果你还是这样，就赶快好起来，再去找他。”Yu一股脑说完就起身出去了。
我只在家里昏昏沉沉地躺了一天，身体状况还没有多好，但心已经飞走了，想去学校，想让Mark看见我，想看见Mark，想让他知道我想他。
对于我来说，上课迟到不是问题，就只是开学第一天，我不担心，因为第一天就只是去拜见老师，跟好久不见的朋友聊聊天。
“来了啊，爸爸，昨天最漂亮的老师问起你了。”一走进教室，Kla就跟我打招呼。我冷漠地看着他，想到我和Ploy刚交往时喜欢起哄的那个老师，撇了撇嘴。
“那是老师的事。”我那样回答后，就坐在了Bar旁边。
“为什么这样一幅脸色？”Bar转过身来打量我的脸，朋友漂亮的眼睛扫视完我整张脸后问。
“我说了不舒服。”我消极地回答道，不想勉强撑着身体来上课，我来这里是因为想见他。
“那还勉强来，还在发烧呢。”他一边说，一边摸我的额头。我转过头去，避开他的手，看向教室前面，不想跟别人说话。
“谁会像你一样心甘情愿来上课啊，医生老婆。”Yiwaa把头伸过来笑话Bar。
“嗷哦！扯我干嘛！来看你朋友吗？”Bar回答。
“我没有乱扯，自己蠢就学聪明点。”他的话虽扎心，但眼神里面充满了对我的关心。
“那怎么样了？都发烧了吗？”Phaen问。
“额呵呵……他跟前任那么开心，我们的朋友会等到发烧也不奇怪。”Kla嘲笑我。
“你们安静点吧。”我缓缓说完，就转过头去躲开他们，但刚转向另一边，就看见了刚走进来的North。想到最近一次责问他的那天，我就忍不住叹了口气，我知道每个朋友都是一边觉得我活该一边又担心我，像Yiwaa说的那样：一切都在于我自己。
一上午，我听老师讲解了学习内容和教学方向整整三个小时，从教室里离开的时候，我的状态大概是没法来上课了。我将视线投向四周，Mark是不在这一片吗？他不在这里是在哪里？我没想到今天我们学院这么大，之前去哪儿都遇得到，但真想要见他的时候，怎么找都找不到。
我在食堂的椅子坐下，我的朋友们大部分都去找饭吃了，但Bar还看着我，我扬起眉毛看亲爱的朋友，但他只是对我撇了撇嘴。
“医生学弟（Kan）也很担心你。”过了一会儿后，Bar说。
“嗯。”我不知道怎么回复朋友好，我已经没有所谓好的感觉了。现在要怎么回应朋友美好的期望和关心的话呢。我想多说点，想多解释点，但说出去了就好像在补救。我就选择沉默，用眼神给他们传递感受。
“你看见Mark学弟了吗？”Kla一问完，我立马就转过身面对着他。Bar从手机上抬起头也看向Kla。
“你在哪里看到学弟他了？”Bar问。
“整理区，不知道跟谁走在一起，但真TM可爱。”
“嘿呀！Vee！”
“你个罪魁祸首，去跟着他。”
我不知道谁跟着我来了，但我现在做的事情就是尽量向朋友说的那个方向去，想回去取车，但我心里太着急了，脑海里胡乱盘旋着的只有那个小朋友的脸，不曾远离，不仅仅是不曾远离，应该是不曾消失。
我承认想过退缩，承认想放任事情继续这样发展不管，不用去追，不用求和好，不用等他回头，想让自己身边所有的一切都停止，但我也觉得这些事情不够多，抵不上我对他的思念。
一个熟悉的男人的后背，看起来是比之前瘦了，但我有信心那是我等的人，是我寻找了一整天的人。看清楚了是他没错后，我加快步伐。他面向路边卖牛奶的车站着，肩膀一侧挂着一个漂亮的背包，一只手插在裤子口袋里，另一只手被一个人的小手抓着，我看不到那个人的脸。
我放缓了步伐……
不知道为什么，一走进我就想逃，他旁边是谁？新欢还是朋友？还是只是一个在聊天的人？他遇到我了会是什么表情呐？会失望？伤心？生气？还是开心能遇到我？
“Mark……我再要一个这个。”他身旁那个人的声音传来，这让我知道我离这两个人有多近，近的足够看到站在Mark旁边那个人是刚刚那张照片里和他一起的人，一个称自己为重要的前任的人。
“哥你吃了就会抱怨胖，我已经厌烦听你抱怨了。”我很久没听到的低沉的声音让我心跳加速。我没办法形容现在的感受，因为复杂得难以解释。
“不会抱怨了，Mark要带我去那个店哦，就是你说好吃的那个泰式炒粉店。”那个泰式炒粉店吗？像Mark这样的人，如果不是我陪他去过，他怎么会知道在哪里。
我慢慢走近，脚步缓缓放慢，好像我们之间的距离在减小。我停在离Mark不远的地方，我们之间的距离大概能让两个人站立。他的薄唇展开了一个笑容，跟身旁那个不停抬起小手抓他手臂，对他撒娇让他陪着去的人说话。
“哎呀……呐，我好不容易来这么远，带我去嘛。”
“这段时间我有空。”他用他的方式以及独特的声音缓缓说道，这让身旁的人笑得比之前更开怀了。
“啊~最好了，爱死你这样了。”我握紧拳头，想走过去把那个身体单薄的人从Mark身边拉开，想把他扔得远远的，想把Mark拉到我胸前。
“嘴甜。”话少的人只这样说，但却把手放到了那颗又小又好看的头上，我猜那个人的年纪应该要大些。他把身旁的人的头发揉得炸起，身旁的人也叫喊着，让卖东西的大婶忍不住开起了玩笑。
“现在的男孩子这样玩也是很可爱了。”那个大婶笑着说，同时把袋装牛奶递了过去。
“可能就只能在这里玩了，疯孩子一点都不正经。”一点都不正经？我不愿去想他们的关系，不知道他们是以什么关系在一起的，在一起过多久或者是怎么分手的。我不愿想这类事情，我现在只在想一件事：Mark会回头找他吗？
这是他曾经对我有过的感受，他也感觉如此心痛。
“你就顺他的意吧，相爱好过相厌，孩子。”我感觉到正要接过袋装牛奶的那只纤长的手突然顿住了，他没有回答什么，只是略微对那个大婶点了点头，从她手里接过牛奶。
那边转过身来的时候，我后退了半步。Mark看向我，顿住了，跟我静静站在这里的样子一样。我的整个世界都静止了，Mark身旁那个人的呼唤声也好像是隐隐约约的，抓不住重点，视线好像也暂时模糊了，但我也在努力打量面前这个好几天没见的人。
他的脸可见的小了，我曾经覆上的薄唇抿成一条毫无感情的直线，他的脸颊跟之前相比没有陷进去多少，因为Mark不是脸上有很多肉的人，漂亮的眉毛没有皱起或者是表露出任何情绪，我喜欢的那双细长的眼睛静静地看向我，让我的心很痛，他的眼神闪烁但也只是一小会儿，然后就归于跟之前一样的冷漠。
“你好。”我的手还跟之前一样放在身体两侧，没有办法抬起来接受学弟的拜见。我没有足够多的力气移动手或是身体某一部分了，一迎上他的视线甚至是呼吸的力气都好像要用尽了。
“Mark！我担心死了。”印象中Yiwaa略微尖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，声音的主人冲过来抱住自己的同学号学弟。Mark笨拙地抬起手回报，直到Yiwaa放开。
“对不起让你担心了。”
“坏脾气的小朋友！”Yiwaa轻捶着Mark的肩膀说。我只好握紧拳头站着看这幅画面，这幅小个子的朋友能跳起来抱住那个小朋友的画面，是我曾经理直气壮地称呼为我家小孩的那个小朋友，是我曾经抱的比谁都多的那个小朋友，是那个能影响我的小朋友。
“这是Mark的学长学姐吗？”Mark身旁小个子的人侧着头问。Yiwaa好像是刚注意到似的，窘迫地笑了笑，又回身看向我。我还在原处，我身旁是Bar和Kla。Bar向前走了一点，对Mark和他身旁的人笑了笑。
“是的，是和Mark关系很好的学长学姐。”Bar赶在Mark之前回答道。
“关系很好？Mark还和谁关系很好吗？我要感到惊吓或者感到委屈了。”那个小个子的人抬起头看Mark，又微微皱了皱脸。
“别这样，Pack哥……”嗯……叫Pack。
“如果这个男人不是你喜欢的类型的话，我就没事。”Pack说完后，指向Bar。Mark顺着看了过去，缓缓舒展开一个笑容。
“我放弃喜欢了。”
“看到了吗！真的喜欢过他！”Mark轻轻地打了Mark的肩膀，然后说。
“那这……难道有什么关系吗？”站在我身旁的Kla那样说，这让所有人都看向了他，他好像也因此看向了我。我们两个人短暂地对视了，然后他又挪开视线看向Kla。
“我可不可以不回答？”那个小朋友笑着说。
“为什么不回答说我们曾经在一起过，还是害怕谁不高兴？”Pack恶狠狠地说。说话的时候那双清澈明亮且引人注目的眼睛朝我看了过来，让我意识到他知道我和Mark的事。
“我谁都没有。”那个小朋友低下头对身旁的人说，说完后还笑了笑，又抬起头看过来。
Mark的每个行为和每句话都让我全身发麻，想跟他说和聊的许多事情都无法从嘴里吐露出来，我的每个感受和每句抱歉都无法传递给Mark，有的只是我看着他的眼神，不知道他从我的眼神中感受到没有。如果他真的还能那样感受到，那他就应该知道我现在难过。
“接下来还要去哪里吗？今晚来跟我们聊聊天。”Yiwaa说的话破坏了我低沉的气场。
“我说要陪Pack哥去周围逛逛看。”Mark彬彬有礼地回答道。
“大概九十点的时候可以再见。”Pack说。
“Pack哥……”一脸冷漠的人压低声音，低下头凶那样说的小个子。
“怎么？我想去，也想知道跟Mark跟学长学姐的关系好到什么程度了。”Pack对Mark说。Mark叹了口气，点了点头。
“如果我带Pack一起去，学长学姐们会说什么吗？”那个小朋友问。我的朋友没有立刻回答他，反而看向我，好像是在求一个答案。
“就……”Kla哽住了，看向我。
“Vee，你OK吗？”Bar问我。
“我……”嘴里发出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见了。
“如果不方便的话，等我陪Pack哥在周围玩过了，我们再见面也可以。”他说的话没有犹豫或是其他任何东西，让我感到我的心比之前更痛了。
“我还没有说你让去哪里。”语毕，我缓缓抬起头跟面前的人对视，“为什么你就去了？”我问道，希望让他回应我笨拙的眼神，也是传递我内心深处感受给他的眼神。他只要看到一点点我的心，他就会知道……我有多想念他。